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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头爆巨亏!全球风电王者业绩人事双地震

能源圈 2023-03-21 14:16 发文

开年以来,风电巨头维斯塔斯(Vestas)走得并不太顺。

近日,维斯塔斯董事会主席Bert Nordberg透露出,不会参加公司下一届换届,将在2023年4月离职。掌门人的变动,让本就处于风口浪尖的维斯塔斯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。

维斯塔斯,丹麦风电公司,曾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风力发电设备生产商。但在全球风电大势的裹挟下,维斯纳斯的业绩不景气。近几年来,董事Bert Nordberg几乎是维斯塔斯的业绩支柱。

Bert Nordberg于2012年加入维斯塔斯,在2012-2023年期间,Nordberg一直担任维斯塔斯董事会主席一职。据介绍,Nordberg入职时,公司正处于非常困难的时期,而Nordberg成功带领维斯塔斯恢复了财务稳定。

近年来,维斯塔斯风光不在,风电业绩受各方压力早已不堪重负。本次Bert Nordberg的离开,无论是是间接放弃,还是真心隐退,都让人对维斯塔斯的乃至风电行业的未来隐隐担忧。

01

业绩现颓

提及风机制造,维斯塔斯是一个很难被绕开的名字。这一来自丹麦的风电设备巨头曾以大约20%的市场份额,牢牢占据了全球第一大风机制造商的位置。

作为前风电大佬,维斯塔斯业绩一直蒸蒸日上,2019年营业收入121亿欧元,2020年营业收入148.19亿欧元,2021年,维斯塔斯营业收入更达到156亿欧元。

但到了2022年,情况出现了反转。

维斯塔斯实现营业收入144.86亿欧元,同比下降7%;毛利率(扣除生产成本和质保支出)从10%下降到0.8%,仅剩1.18亿欧元;净利润为-15.72亿欧元。此前,维斯塔斯估算过两次业绩,并不断下调。2022年三季度时,维斯塔斯将2022年营业收入从145亿至160亿欧元下调到145亿至155亿欧元之间。

近年来,受疫情、地缘冲突、通货膨胀等因素,风电厂商的日子并不好过。维斯塔斯2022年的下跌,有天灾,有人祸,也有市场因素。

天灾直指俄乌冲突带来的影响。维斯塔斯属于欧洲风电厂商,冲突影响下,维斯塔斯关停了在俄罗斯的业务。2022年4月5日,维斯塔斯宣布退出俄罗斯市场,同时搁置了在乌克兰市场的建设和服务业务,相关存货减值、合同索赔等合计损失超过2.69亿欧元。

人祸指向维斯塔斯自身业务出现问题。2020年以来,维斯塔斯销往瑞典、澳洲、美国多个风场出现叶片故障引起的停机、叶片脱落或倒塔事故,为此,维斯塔斯陆续关停多座风机厂。此后几年,维斯塔斯一直受质量问题引发的长尾效应的困扰,持续在质保上投入。2022年,针对V164/V174两个海上机型的不良表现,维斯塔斯损失1.78亿欧元。

市场因素方面,由于风电项目具有招标期早于交付期、且两个时间可能相差较远的情况,在大宗商品通胀期间,材料和物流成本压力无法向用户传导。以前中标订单成了业绩负担,2022年电力解决方案整体收入下降13.5%。未来,维斯塔斯希望通过涨价和缩短报价有效期的方式缓释价格风险。

除了以上原因,维斯塔斯业绩下滑的核心原因是全球风电行业的不景气。

02

增长乏力

2022年,全球风电装机量不及预期。按照维斯塔斯的预测:“欧美陆上和海上风电建设高峰期预计分别在2024和2025年来临,2022和2023年属于黎明前的黑暗,整体增长乏力,是主机厂家最难熬的日子。”

事实确是如此。2022年,风机价格下降、风机装机量速度减缓、前期风机的维修成本激增、项目中标和落地时间过长等因素的夹击下,国外厂商难以为继。

全球风电巨头之一的西门子歌美飒,在经历了亏损、裁员、股权重构后,业绩仍然没有好转。2022年(2021年10月至2022年9月)公司营收同比下降3.8%至98.1亿欧元;净利润为-9.4亿欧元,去年同期为-6.27亿欧元。

与之同遭遇的还有通用电气。2022年,通用电气可再生能源风电业务亏损22亿美元。

西门子歌美飒给出的理由和维斯塔斯一致:保修和服务维护成本高于预期。通用电气的业绩下滑体现在风电机组的订单数量下降:2022年GE销售了2190台风电机组,2021年销售了3590台,销售量下降39%;2022年全年GE签订了2243台预售订单,而2021年这个数字是2860台。

国外的风电三巨头尚且如此,其余小厂商的处境也不好过。风电项目施工周期长,维修成本高,往往项目中标时是一个价,但是等到真正落地时,市场早已是另一番模样,成本压力传导比较慢,需要漫长的周期才能走上正轨。

03

如何穿越周期

在相同的大背景下,中国风电厂商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。

今年以来,排名靠前的金风科技、远景能源、明阳智能、三一重能等厂商均未公布业绩预报,而公布业绩的风电厂商均有着不同程度的下滑,电气风电净利下滑-2.9至-3.5亿元。行业整体不景气,但是市场的争夺仍然激烈,在中国风电整机商排名中,三一重能从第八位首次上升至第五位。

对于业绩下滑原因,除了交付影响外,厂商们均提到低价问题。这两年来,风机价格下降太快,2022年,陆上风电由年初2000元/kW左右继续一路下跌再探新低至1400元/kW左右。近期再创新低,2月23日,内蒙古能源集团4个风电项目集中开标,其中一项目第一中标候选人的报价为1460元/kW(含塔筒)。

风机价格飞速下降,上游的厂商利润被一再摊薄。风电厂商均在经历这场由行业发展带来的震荡,喜则平安度过,忧则丢盔弃甲。

除此之外,风电厂商还面临着风电回收的难题。

风能资源丰富的地区一般都在比较偏远的地区,如山脊、戈壁滩、草原和海岛等。受条件限制,风电大多安装在地广人稀的地方。但偏远地区用电量有限,只能通过远程输送,通向经济发达的地区,对电站的要求大大增加。中国的电站数量还不能支撑起这样远距离的输送,特高压电网作为运送电力的“高铁”,成为了首选建设方案。

目前,中国特高压电网建设总体滞后。从建设周期看,光伏电站是3个月至6个月,风电为1年,特高压为1.5年至2年。按照正常的时间节奏,特高压电网应当建设先行,才能与建设速度更快的风光电站形成“源网匹配”,做到同时投产、良好消纳。但由于疫情、特高压核准滞后等因素的影响,建设进度并没有提上来。所以,当前仍然有很多风电场看似运转,实则闲置。

闲置风电场不仅是对资源的浪费,也是对企业的一大打击。抛开成本这种不可控因素,回收、维修风电场将是风电行业的一大难题。

潮起是机遇,潮落是危机。上一次潮落是在2012年,当时,已是风电领跑者的维斯塔斯经历了亏损、裁员、甚至传出要被明阳智能收购的传言。维斯塔斯做了一系列变革,调整公司管理体系、跟随市场脚步重新定位产品结构、对产业链进行取舍。一系列自救措施让它又在风电企业第一梯队待了几年。

维斯塔斯董事会计划由Anders Runevad担任新主席。对外宣布人事变动时,Nordberg对维斯塔斯表示祝愿:“我很自豪能够任职维斯塔斯主席超过10年,我相信董事会将继续领导维斯塔斯再续辉煌。”无论维斯塔斯能否再度穿越周期,都将为全球风电企业带来巨大启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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